她孤立无援，四面楚歌。“穆司神，是我不自爱，还是你不自爱？你快四十的人了，和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搞在一起，闹得满城风雨，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？”

小相依跳下椅子，小碎步跑到冯璐璐身边，垫起脚尖凑到冯璐璐耳边说：“璐璐阿姨，以后我和你，还有妈妈是一国人了，因为我们都爱吃黑胡椒味水果三明治。”成年人的世界好复杂，和孩子在一起反而简单。

“越川！”她扑入沈越川怀中，紧紧抱住了他。“高寒……“

“在我那儿讨不着好，祸害芸芸来了？”冯璐璐质问。时，冯璐璐觉得索然无趣，决定要走。

照片同样是小吃店背景，同样是冯璐璐、高寒和笑笑三个人，与高寒刚才摘下来的照片相比，只是角度不同。颜雪薇有时就在想，穆司神是如何一边和她上床暧昧，一边又以亲人的口吻来劝她的？

“你闹够了没有？我愿意跟他走，就走。你干什么？”颜雪薇语气中带着十足的不耐烦。但马上被他反客为主，大半个晚上都在领取“奖励”。